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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深夜,护士李琴发现丈夫出轨,愤怒地带着父母去抓现行。
房门被踹开,床上的女人尖叫着抓被子。
当她露出脸时,岳父李建国瞬间石化。
怎么是你!
他颤抖的声音让房间陷入死寂...
李琴三十岁,是山东济南市立医院的护士。
每天清晨六点,她准时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、换上那身洁白的护士服,踩着平底鞋走过家门前的梧桐大街,赶七点半的早班。
在同事和朋友眼里,她的人生就像医院走廊里的白墙,干净、平稳,没什么波澜。
她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陈辉,在市里的一家建筑公司做工程监理,月薪八千块,不算太高,但在这个二线城市也算体面。
他们结婚五年,住在父母给买的九十平米的小三居里,虽然不算富裕,但也衣食无忧。
最重要的是,她有一对把她当成心头肉的父母。
尤其是她的父亲李建国,一个刚退休两年的老工程师,今年五十八岁,在市里的建设局干了一辈子,为人正直、性格硬朗。
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,不是他的高级工程师职称,也不是他手里那沓厚厚的荣誉证书,而是他做人的准则,重情重义。
做人要有良心,受人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。这是李建国的座右铭,也是他教育女儿时说得最多的话。
从小到大,李琴听得最多的,就是父亲挂在嘴边的那段往事,那是他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经历。
时间倒回到三十年前,1994年的夏天,李建国还是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,在市里的一个建筑工地上做技术员。
那时候安全措施没有现在这么完备,工地上经常出事故。
那天是个闷热的下午,李建国正在十二楼的楼面上检查钢筋绑扎的质量。
突然,脚手架传来一阵剧烈的摇晃声,他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架子就轰然倒塌了。
李建国被一块预制板死死压住,腰部以下完全动弹不得,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。
当时所有人都吓傻了,工友们站在远处,不知所措地议论着该怎么办。
那块预制板太重了,至少需要起重机才能搬开,可是叫起重机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,李建国根本等不了那么久。
就在这时,一个姓林的工友,二话不说冲了过来。
他叫林志强,比李建国大两岁,个子不高,但很结实。
他没有犹豫,直接用自己的肩膀扛住了那块预制板的一角,用尽全身力气向上顶。
快!快拉李技术员出来!林志强咬着牙,额头上青筋暴起,汗水像雨点一样滴落。
其他工友这才反应过来,七手八脚地把李建国从压板下面拖了出来。
可就在李建国脱困的瞬间,林志强的脊椎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,他整个人瘫软下去,再也站不起来了。
李建国被送到医院,检查结果是轻伤,只是皮外伤和轻微骨裂,休养两个月就完全康复了。
但林志强,却因为脊椎受损,落下终身残疾,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觉,一辈子只能坐轮椅度过。
闺女,咱家这条命,是林叔叔给的。这成了李建国的口头禅,三十年来,他几乎每个月都要对女儿说上几遍。
林志强救了李建国的命,却毁了自己的一生。
他原本是家里的顶梁柱,上有老母下有妻儿,风暴这一倒下,整个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妻子一个人身上。
李建国心里愧疚得要命,他把自己工伤赔偿的三万块钱全部给了林志强,后来又陆续资助了十多万。
他甚至想过要照顾林志强一家一辈子,可林志强是个有骨气的人,坚决不肯再接受帮助。
建国,风暴娱乐你的情我领了,但这钱我不能要了。我林志强虽然残废了,但还有双手,还能养活一家人。林志强坐在轮椅上,倔强地看着李建国,你已经给了我们家太多了,再这样下去,我这个做哥哥的脸往哪搁?
1998年,林志强回了湖南老家。
他说城里生活成本太高,回老家开个小卖部,也能糊口。
临走的时候,李建国哭得像个孩子,一个劲地说对不起。
林志强拍着他的肩膀:兄弟,这不是你的错。人各有命,我不怪任何人。你好好过你的日子,娶媳妇生孩子,别老想着我们。
两家从此就很少联系了。
偶尔过年过节,李建国会给林志强家里寄点钱和土特产,林志强也会回个电线
李琴记得,当年陈辉来家里提亲的时候,父亲李建国考察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:小伙子,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值得尊敬?
陈辉当时回答得很好:叔叔,我觉得有恩必报、有情有义的人最值得尊敬。
他最看重的,就是陈辉那股子老实劲儿,觉得他跟自己一样,是个讲良心、重情义的人。
陈辉也确实做得很好,对李建国夫妇比亲儿子还亲,家里的大小事,他都抢着干。
李建国常拍着他的肩膀,欣慰地说:陈辉,你没让我看走眼。有你照顾我闺女,我这个当爸的放心了。
那时,李琴以为,她们这个家,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。
李琴甚至开始憧憬着要个孩子。
她想象着陈辉抱着她们的宝宝,想象着父母含饴弄孙的温馨画面。
半年前,幸福的假象开始出现裂痕。
最开始的征象很细微,细微到李琴差点忽略了。
琴琴,你先吃,别等我了。陈辉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,今天这个楼盘有点问题,我得仔细检查一遍,估计要到十点多才能回去。
李琴起初是理解的。
可慢慢地,李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她给陈辉的公司打电话,想问问他大概几点回来,好给他准备夜宵。
五点多?
可陈辉刚才明明说他在工地加班到十点多。
她开始留意陈辉的细节变化。
洗澡的时候都要把手机带进浴室,说是怕漏接重要电话。
最让李琴心惊的,是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、陌生的女士香水味。
可陈辉身上的味道不一样,是一种浓郁的玫瑰花香,很甜腻,很张扬,一闻就知道是年轻女孩喜欢的类型。
那股味道像一根看不见的毒针,每天都扎在李琴的心上。
我闻到你身上有香水味,不是我用的那种。李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随意,是不是在电梯里遇到哪个邻居了?
陈辉停下手里的动作,看了她一眼:可能吧,现在女孩都爱用香水,电梯里确实容易沾上味道。
李琴没有继续追问,也没有声张,但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。
她开始默默地调查,像一个私家侦探一样,悄悄收集着证据。
可李琴发现,除了这笔车贷,陈辉名下还多了一笔小额车贷,是一辆红色的女士小轿车,品牌是奇瑞QQ,贷款金额三万多。
李琴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。
她发现他经常在一家高档商场的女装区和珠宝区有大额消费,少则几百,多则上千。
有一次甚至花了三千多块,购买地点显示是商场里的一家奢侈品专柜。
她想起那些日子里,自己想买一件两百块的毛衣,陈辉都要嘀咕半天:最近手头紧,要不等发了工资再买?
原来他不是没钱,只是不想给她花钱。
最后一根稻草,是李琴在陈辉换下的西装口袋里,找到的一张电影票根。
李琴清楚地记得,那个晚上陈辉说他要在公司通宵加班,处理一个紧急项目。
她还特意给他准备了夜宵,放在保温盒里,结果一直放到第二天早上,他都没碰一口。
她的眼泪早就哭干了,心里只剩下一片死寂。
她知道,她的婚姻,出问题了。
她请了几天年假,每天下午偷偷开车到陈辉公司楼下蹲守。
她看到陈辉确实是五点左右就离开了公司,可他没有回家,而是开车去了城北的一个新开盘的高档公寓区。
李琴在车里等了三个小时,直到晚上十点多,陈辉才重新出现。
他看起来心情很好,甚至还吹着口哨。
李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:辛苦了,我给你热点饭。
不用了,我在公司吃过了。陈辉摆摆手,我先去洗个澡,然后就睡了,明天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。
第二天是周末,李琴带着她收集的所有证据,来到了父母家。
李建国和妻子王秀英正在客厅里看电视,看到女儿进门,王秀英高兴地迎了上来:琴琴来了!陈辉呢,怎么没一起来?
李琴深吸一口气,把那些证据一一摆在茶几上:银行卡消费记录、车贷合同、电影票根,还有她偷偷拍到的陈辉进入高档公寓的照片。
爸妈,陈辉……陈辉出轨了。李琴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,他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,还给她买了车,买了奢侈品,甚至可能还租了房子。
李建国则气得满脸通红,他猛地站起来,一巴掌拍在茶几上,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。
畜生!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!他咬着牙,眼睛里全是怒火,我们家对他那么好,他怎么敢这么对你!
王秀英哭得更凶了:建国,你说现在怎么办?琴琴才三十岁,不能就这么毁了。
李琴擦了擦眼泪,把那个让她彻夜未眠的地址说了出来:翠湖雅苑,A座1208室。我已经查过了,那套房子是去年十月份租的,租期一年,租金每月四千八。
王秀英有些担心:建国,要不咱们先找陈辉谈谈?
谈什么谈!李建国拿起外套就往外走,这种背叛家庭的畜生,还有什么好谈的!今天我非要当面揭穿他的真面目!
对!李建国拍着女儿的肩膀,闺女,咱们一家人一起去!我要让那个小妖精知道,我们老李家的人,不是好欺负的!
他们一家三口,像一支悲壮的正义之师,开车冲向翠湖雅苑。
路上,王秀英在后座不停地抹眼泪,嘴里念叨着:造孽啊,造孽啊,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。
她想起了这五年来和陈辉的点点滴滴,那些甜蜜的时光,那些温馨的画面,如今想来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谎言。
只有李建国,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,坐在副驾驶座上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闺女别怕!有爸在!今天我非把那小子的腿打断不可!也让那个小妖精知道,我们老李家的人,不是好欺负的!
车子很快就到了翠湖雅苑。
这是一个环境优美的高档住宅区,绿化率很高,物业管理也很严格。
他们乘电梯上到十二楼,站在1208室的门前。
李琴从包里拿出那把她偷偷配制的备用钥匙,双腿发软。
咔哒一声,门开了。
客厅里没人,装修得很现代化,家具也很时尚,明显是个女孩子的品位。
但最要命的是,卧室里隐约传来了男女的嬉笑声,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。
那声音,每一个字节都像刀子一样,剜着李琴的心。
他没有敲门,没有提前通知,直接一脚就踹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。
砰!
陈辉正和一个年轻女孩纠缠在床上。
那女孩看起来很年轻,皮肤白皙,身材娇小,长得确实很漂亮。
陈辉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得魂飞魄散,他一跃而起,惊慌失措地看着门口的三个人,嘴里结结巴巴地说:琴……琴琴?你……你们怎么……